粗糙的舌苔摩擦在娇美的阴唇和花蒂上,芳兰娇咛一声,肉缝随之泄出一股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温热的蜜汁。   「怎么这么不经逗,一下就泄了呢,小乖奴」韩锋笑着说   「一定是肚子里的小女奴,也想早点见见主人呢」芳兰羞红了脸   「好,让我看看她在干什么」韩锋打开芳兰颈圈的一个微型投影仪——那是 他从女奴市场里带回来的礼物。米粒般大小的镜头闪烁着,在空中投影出是芳兰 子宫里的景象,只见子宫里红彤彤的肉壁包裹中,一个娇小的胎儿乖巧地蜷缩在 羊水里,她还只有拳头般大,全身的皮肤嫩红嫩红的,四个小手脚调皮地一蹬一 蹬,还不时地把手放在嘴里,一嘟一嘟地吮吸着。   「真不知道你的子宫是怎么生的,小可爱还没出生,就已经这么好看了,以 后不知道得长成多漂亮的美人」韩锋不禁看得入了神。   「是主人的圣精生出来的,芳兰的子宫只是把她养大了」   「小可爱,爸爸来见你了」韩锋笑道,托起芳兰的双腿,把怒涨的肉棒顶入 她的孕腹。   紫红色的龟头在湿润的花径中一路挺进,插入一半,便轻轻顶在子宫颈上。   和胎儿长着胎毛的头皮,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小乖乖,转过头来见见主人啊」芳兰对着肚子轻声哄道。   韩锋,轻轻地挺动下身,肉棒在温嫩的阴道里轻轻抽动着,有节奏地顶着小 巧的子宫颈,子宫里的羊水震动起来。   胎儿似乎感觉到了羊水的震动,转着头寻找震感的来源,她慢悠悠地侧着脖 子,未张开的眼睛对着正在轻撞宫颈的龟头,小鼻子一拱一拱的,似乎想闻一闻 这个在自己小房子里捣乱的异物。   「看,这小可爱,好像真知道爸爸进来了呢」韩锋笑着说道,眼中涌起无尽 的柔情,动作又放慢了一点。   胎儿的小手隔着羊膜,随着龟头顶入的节律,好奇地拍了几下,但似乎很快 就厌倦了,她打了个小哈欠,蜷曲的小手揉了揉小脸,睡了过去。   韩锋怕弄醒了她,在阴道里绑手绑脚的都抽插得很是别扭,于是干脆拔出肉 棒,把绮晴叫过来,在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了半小时,快射精时,又重新顶入芳 兰的小穴里,把浓精尽数射入。   事后,他轻轻地抚摸着芳兰的孕腹,绮晴只能悻悻地含着他的肉棒,翻卷着 包皮,舔舐上面残留的精液。   「主人」芳兰笑着说「明天芳兰和大家就要跟主人回地球了呢」   「是啊……」韩锋有点出神地回答着,明天早上,回地球的星际通道将重新 开放,按照约定,韩锋可以带上芳兰、绮晴、亦霏她们八个女奴回到地球,至于 月玫,她本身就是刘强借给她用的事奴,而且她要离开伊奴星的意愿也似乎不强, 所以他并没想着带走。   无论如何,这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不知为何,韩锋心里却有些隐隐的 不舍,伊奴星女奴美好的肉体,悠闲的生活,美丽的城市,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留 恋,让他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有时,他甚至会想,自己会不会本来就是伊奴星 人,只是因为位面之神的恶作剧,错误地在生在了地球。   「主人的衣服,芳兰已经做好了」芳兰对他说道   「哦?这么快就全做好了吗?」韩锋问道。   为了让芳兰早点熟悉地球文化,韩锋从刘强那里借了一个装着地球知识的投 影手环,让芳兰自学。让他惊讶的是,芳兰学习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这几天, 她还带着亦霏她们,按着地球上服装的款式,给韩锋和姐妹们每人都做了两套衣 服,希望这样穿越回地球的时候不会招来人们奇异的目光。   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想道,你们这样 一群倾国倾城的美人,在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注定会是万人瞩目的焦点。   「因为不知道回去的时候地球上是哪个季节,我做了一套夏装,一套冬装, 主人要试穿一下吗?」芳兰问道   「不」韩锋笑着摇了摇头「我想看你试穿你的衣服」   「啊……」芳兰脸上一红「芳兰的……芳兰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没关系」韩锋嘻笑着叉着手「你主人我想看看」   「那……芳兰要在主人面前献丑了」芳兰红着脸回应道,走进卧室的浴室, 传来一阵悉悉的穿衣声。   半晌,身后传来芳兰羞涩的声音「主人,芳兰换好了……」   韩锋回过头一看,眼睛蓦然瞪直——只见芳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蓝白色的 旗袍,细致的布料上,以高超的手法勾画着一朵朵精美的兰花,像是有人不小心 在衣服上倾泻了整个春天。丝稠剪裁得恰到好处,完美地衬托出她身体优美的曲 线,连那浑圆的孕腹,都显得柔美而妩媚,袍摆之间,雪白的玉腿若隐若现,性 感而又不失优雅,乌黑闪亮的秀发编成辫子,像黑色的锦锻一样从高耸的胸前泻 下,白皙的玉颈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透着淡淡的红润,琥珀色的眼睛闪 耀着比晨曦更动人的光芒。脚上穿着一对白色的低帮高跟鞋,踏着夕阳的余晖, 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步态像是在春风中摇曳的柳枝一样,轻盈优美,美得像是 一个刚刚从画里走下来的天仙。   韩锋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点难以相信,就在几分钟前, 她还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好看吗,主人」芳兰的双颊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这是她生下来第一次穿上 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让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适。   「美……太美了……」韩锋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来,微笑着将她拥入怀里,他绞尽脑汁想着该用什么词语来称赞她的 美丽,但是发现语言在她的光彩面前竟然是如此苍白无力。他只好把面前香软的 娇躯紧紧拥入怀里,闻着她那泌人心脾的体香,一言不发。   芳兰羞红了脸,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幸福得想要融化在这温暖的 怀抱里。   韩锋想起多年前的夏夜,在那个荷花盛开的池塘边,他和芷惠也是这样紧紧 相拥,订下海盟山誓,谁知不过廖廖数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现在 想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满怨恨的眼神,那半 年像处于地狱深渊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错,和芳兰在一起,一切 都会好起来的。   不过,还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该完成的事情。   韩锋搂着芳兰的肩膀,轻轻把她推开   「我先去办点事情,你跟姐妹们先做饭,我一会就回来吃」像一个温柔的丈 夫在吩咐家常一般。   他转身正要离开,然而,芳兰叫住了他   「主人,你要去哪里?」   韩锋停下脚步,吱唔道「去……去办点事情」   「主人要去地下室吗」芳兰继续问道   「是的」芳兰不折不挠的追问让韩锋感到有点陌生   「芳兰求主人不要去,好吗?」芳兰上前一步,抱着他的手臂「留在芳兰的 身边」   韩锋转过身,对上芳兰的眼睛,她的眼里涌动着某种坚定的神色,韩锋记起 来了,不久前那个狂欢节的夜晚,他就见过这种眼神。   然而,他犹豫了一会,拒绝了她「我必须得去」   他在美人玫瑰般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轻轻地挣脱了她「这了是为了我们的未 来」,他笑着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芳兰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楼道的暗影里,心里满是失落与不安。   ———————————————————————————————————   通往地牢的楼梯是一段螺旋状的石阶,像一个钉入地狱的螺旋钉,每往下走 一步,阳光像消退一分,空气也逐渐变得潮湿而混浊。   地牢里没有日夜,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气潮湿而混浊,还带 着一股鲜血的腥味。   但是韩锋每次踏入这里,却感到无比的自在和轻松,在这里,他可以卸下他 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心中长久被压抑着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着,自从来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剥夺了穿着任何布料 的权利。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伤,有些则是还在渗着血丝 的新伤。她的双手被锁链向两边吊起,双膝却无法着地,只能半屈着美腿,把身 体的重量全部悬挂在柔弱的双臂上,可怕的淫痒感无时无刻不在焚烧着满目疮痍 的下身,但在极度的疲倦下,她仍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天被韩锋和刘强奸 淫得脱肛而出的肠道,还松垮垮在挂在股间。这段时间来,这段肠子一直是两人 亵玩的对象,有时他们会把它当做飞机杯,用它来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有时他 们会把彤雪吊起来,轮流鞭打,看谁能准确地抽中那娇柔的肠肉,经过连日的折 磨,原来红润的肠肉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瘀血和创伤,此刻还在不断地滴着暗红 色的血水。   韩锋的脸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这些天,他在这贱人的身上学会了无数淫 虐女性的手段。刚刚开始折辱她时那些负罪感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 满的征服感。一来她曾经和自己有过深仇大恨,二来她即将和自己的暴行一起, 永久地被遗落在离地球亿万光年的异星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发生在拉斯维加斯的事情,将永远停留在拉斯维加斯;同理,发生在伊奴星 的事情,也可以永远停留在伊奴星;   走出这个地牢,回到地球后,他仍然是原来的那个好男人,好先生,好丈夫。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揪起彤雪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的痛感让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来,看到那道恶魔般的疤痕,她又 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她想向他求饶,但是口塞却只能让她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 音。   奇怪的是,韩锋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饶过贱奴吧……」   韩锋反手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饶了你?当年你这贱奴陷害我的时候, 有想过饶我吗?」韩锋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开始有点像刘强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点苦头,也不是不行,不过啊, 你得老老实实地向我交代,当时是怎么设计陷害我的,为什么要陷害我,然后好 好道个歉」   他悄悄打开手环上的录音装置,等着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后,这段录音将是 为他洗脱罪名的最有力证据。   「不……不是我……」彤雪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韩锋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头发,一口气又抽了好几个巴掌,直把她打得嘴 角淌血。   「小贱货,敢做还敢不认!!」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拿出一根长长的粗钢针, 猛地扎入被淫药改造得敏感异常的乳房,钢针没入大半,韩锋抓着针尾,用力地 搅动起来。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虚脱的身子,又猛烈地挣扎起,她一边没命地惨叫,一边 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的 不是我,是那贱人……是那贱人……!!」   韩锋抓住她那脱出的肠子,用力向外扯动,「除了你这贱人,还能是谁」   内脏被拉扯的痛楚让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滩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 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像雌兽一样,高声哀叫   「是那贱人!柳芷惠!!」   韩锋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色欲惑星】二修版14:芷惠   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后,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 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   还教我怎么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 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 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句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 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 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 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   …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   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么??!!」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 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在韩锋的心里,芷惠仍然代表着女性最美好的形象, 她温柔而善良,矜持贤淑,当年韩锋走上女权主义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 出于对她的憧憬。这样一个忠诚的妻子,怎么会……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   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硕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   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 骗你……我后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 ……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后,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 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后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 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 ……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 后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 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那个 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恋爱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 怎么可能……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么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 那种地步……   心中大乱,于是丢下还在挣扎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   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禁随之 悬虑起来。   韩锋心神大乱,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脱罪名的 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 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女性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坚信的主义……一切都在瞬间 化为梦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 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那一张张天使般 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 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肉。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   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约定回地球的时间,终于到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日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 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 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   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 的胸膛炸开。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们 那闪着泪光的誓词……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 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贱的玩物。   芳兰心中无比担忧,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绣着兰花的旗袍,她见主人 一夜未眠,醒来后便在阳台上一边拍着栏杆,一边愤怒地自言自语,心中忧虑至 极。她轻步走近韩锋,抱着他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 么……」   「滚!!」韩锋一把甩开她的手,芳兰惊叫一声,被甩得险些跌倒,双手下 意识地护住了孕腹。   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玉脸,对啊,她很美,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 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淫邪的阴谋?   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滚!」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 性情大变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 见到了生肉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 在他的身后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   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老韩,今天回地球后,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 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 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凶残的头狼。   「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              *********   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 7个小时。   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日记,日记本中夹着一 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满是憔悴和寂寞。   苍白的手指轻轻夹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蜡黄的信纸上,仿佛还 残留着主人的气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 像一头脱离羊群的小羊。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 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阴 道长在自己身上哪个部位都不知道。   一个晚自修后的夜晚,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袭击了她,他们将她五花大绑上, 剥光衣服蒙上眼睛,丢进豪车的后厢。她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 送到主人的房间。隔着黑布的缝隙,借着房间里蜡烛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 人那雄伟的阳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但短暂的痛苦过 后,她品尝到了肉体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极限的欢愉,那是一种灵魂深处最原始, 最深刻的满足。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在家中醒来,阴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她将精液掏了出来,闻着那雄性荷尔蒙洋溢的气味,她贪婪地将手中的精液 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边品尝着它的腥味,一边回忆昨晚那虚幻又狂野的交欢。   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   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体内埋藏着的淫欲闸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是以 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学的课间,她会把自己关在女厕里,一边想着阳具那雄伟的形状,一边手 淫。   晚修后,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当时被绑架的那条小路,期待着那些戴着面具 的男人会再次出现。   一周后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一封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上面写 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个车牌号码,在蜡黄色的信纸上,她闻到了那股让她日思 夜想的气味。   她跟父母撒谎要去同学家学习,连夜赶到了那个地址,发现了一辆跟信件上 的车牌号一样的豪车。   她壮着胆子打开虚掩着的车门,坐到后排。   和那天一样,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绑住了她的手脚。然而她丝毫没有反抗, 车子载着她来到一个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车后,男人们给她套上颈圈,让她像狗 一样爬进一间香熏环绕的房间。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宠幸,她的下阴也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让她魂不守舍 的阳具的形状。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无尽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她像个发情的母 猫一样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断晕厥、苏醒。   她再也离不开主人,她臣服于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 为了得到主人的宠幸,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愿意为主人奉献一 切。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告诉她会面的地方。   每一次会面,主人都会给她全新的愉悦体验。   第三次会面时,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门,巨硕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 后庭,此后的半个月内,她的内裤上一直带着鲜红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给了她名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热的 疼痛,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她内心的淫毒,随着调教手段的升级,不断 地释放。她开始主动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调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样迷上了主人,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真实面貌。   每次和主人会面,主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芷惠永远认得主人,她认得主人的气味,她 的小穴也记得主人那威武的阳具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触感。   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会带来各自的 女奴和母狗,分享调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们的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天奴会   他们开始交换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调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样把她分享了出去, 让她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液便器。   没有关系,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穿着超短裙和低胸装挤上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 流的视奸和抚摸,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她照做了。因为这 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全身赤裸,在课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学,用小穴盛装下他们所有人 的浓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还是照做了。完事后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却像是 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记忆。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   当她后来的丈夫,韩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她又收 到了主人的信缄。   这是主人交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嫁给韩锋,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妻 良母,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婚礼上女方的来宾,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走 上婚坛之前,他们在新娘子的婚纱和内裤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连纯白色的 高跟鞋,也装了满满的一鞋浓精,被父亲牵着手走向韩锋时,那滑腻的鞋子好几 次让她差点摔倒。   当晚,在那个红烛高烧的洞房里,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里射 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没有和她欢好的,反而是厕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   婚后,主人以天衣无缝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 扮演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熟的乖乖女。然后在 所谓的上班时间,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纵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们的狂乐 淫宴。   韩锋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心痛。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来弥补自己心中 的愧疚。但是每次怀孕,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怀孕,都在天奴会无 节制的淫乱中流产。   然后,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陷害她的丈夫, 让他身败名裂,再抛弃他。   她纠结得终夜不眠。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为了和他 决裂,她甚至狠心将他推下了楼梯,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   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 怖的伤口。   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负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 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罪恶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让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驱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皮信封,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性 荷尔蒙的体味。   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既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   只能在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难道说,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折磨,也是主人调教内容的一部分吗?芷 惠哭着想道。泪水滴湿了日记本的纸张。   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又混合着野兽般粗犷 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这半年来,她一直独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 会客。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   异响逐渐静默,芷惠芳心狂跳,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 圆桌的一个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带玫瑰花纹的白色信封……红 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   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白似的玉指,锐利的痛感 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任务,也 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   是一张照片。   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黝黑的河水映照着星光,静静地流淌着,晚风刮起 细微的粼波,桥面下的半空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 直直地坠向河面。   一双无比熟悉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捂着了她的口鼻。   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地板正旋转着砸向自己。              *********   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 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后飞速逝去。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